思则变 变则通
—由口语考试联想到的中学生英语书面表达
湖北省大冶市第一中学 陈丽
2005年湖北省开始试行英语口语等级考试，笔者有幸参加了为此而举行的培训会。在培训会上华中师大的张俊峰教授提出了考前要对学生进行理解提示卡的训练：即看到中文后，要翻译为自己的语言。例如：在样题的测试中，提示卡中有“需带的物品”一提示点，很多同学看到“物品”二字就傻眼了。张教授说这就是理解汉语的问题。文体为“物品”，我们可以把它转译为我们熟悉的直面语言“东西”，这样我们就觉得它亲切了，熟悉了。所以说，理解了就容易了，关键在于我们对汉语的理解变通。我们要做到观其形而知其意，避免就字而译。
在中学英语 教学大纲和高考说明中都明确指出中学生英语书面表达就是要求学生能根据所给提示条件写出１００个单词左右的英语短文。内容连贯，文理通顺，无严重语法或结构错误。这看上去似乎是不很高的要求，但在教和学的实践中达到却非易事。在高考前的书面表达训练过程中，通过对学生书面表达的批阅，笔者突然悟出了同一个道理：学生作文之所以写得不好，写得让人一看就是中国式英语的原因在于他（她）们习惯上按所提示的汉语直接翻译出来。这样就容易造成句子结构错误而且让人看起来挺别扭。例如：有一篇书面表达，它的主题是“What is the beauty standard?”，其中一些学生观点是“漂亮不能当饭吃”，理由是：“追求外表的美而放弃内在的美不是真正的美”。几乎90%的学生都把“漂亮不能当饭吃”翻译为“Beauty can’t be eaten as rice”或“We can’t take beauty as rice”等类似的句子。把外表美和内在美译为“outside beauty”和“inside beauty ”。很显然同学们没有去理解其意，拿起笔见字就译，所以写的句子让人一看就是中国式的英语。其实，仔细分析，“漂亮不能当饭吃”就是指漂亮不起什么作用(make no difference) ；所谓“外表美”就是我们所说的看起来美（a good looking）；“内在美”是指心灵美,心地善良（a kind heart）。这样我们在下笔前多思考一下，行文就会显得更容易而且我们还可以避免中国式的英语。看看下面的参考译文：“Some students have different opinions. They hold the idea that good appearance makes no difference. Spiritual beauty is more important. A beautiful person is not necessarily one with a good looking, but one with a kind heart.”细读这几句英文，我们不难看出行文表达的清晰性和它的连贯性。可要我们把它翻译为中文，我们显然不会译为刚才所给我们的“要点”汉语。所以这就是我们对每次英语书面表达所给的中文要点或提示的理解和变通。同学们总是习惯于就手拈来，或依赖于提示，很少把一篇所给提示要点的书面表达认真去琢磨，去变通，于是出现了书面表达优秀率极低的状况。
有了这一发现，在针对学生书面表达训练中，笔者就加强了对学生进行理解变通汉语提示的训练，效果非常明显。比如：在一篇书面表达中有这么一句，“你跑遍本市大小书店，但至今仍未买到书”。看似这么一句话，非常简单，然而很多人都容易做错，错就错在“买”字的翻译。要是以前，绝大多数学生都会译为“didn’t buy或couldn’t buy 或haven’t bought”。而今笔者欣喜地发现大多数学生能变通地把它译为“haven’t found或haven’t got”。虽然只是一字之别，可这一字却是此句的“画龙点睛”之在，没有正确理解它，就不仅会使你的翻译错误，更让人感到是一种中国式英语的直译。
现在随着英语学习的变革，越来越重视口语听力的同时，笔者发现学生们的动手写作能力似乎不容乐观。我呼吁在培养学生动口的同时也应培养学生动手的能力。就目前情况看，我认为要提高中学生的英语书面表达，首要的是要使学生学会变通，要首先把所给的语言变为自己熟悉的语言，然后再把它们译为英语。这样我们就能轻而易举地避免中国式的英语了；这样我们就能轻车熟路地去润色我们的文章并使之连贯，悦目了；这样我们的书面表达不就能优秀了吗？
所以，虽然说要写好英语书面表达需要多方面的能力，但我认为在目前中学阶段来看，要写好英语书面表达的关键还应是对汉语的变通理解，它是避免直译造成中国式英语的最佳途径。能不把文章译为“中国式的英语（Chinglish）”，我想对于中学生来说应是一种胜利！
本文发表于《高中生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