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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随想

2013-03-27 09:07:34 责任编辑:admin 来源: 浏览次数: [字体: ]

 

                            
  一中随想
   柯欣华 
苦于阅读面极窄,我的课橡皮知识极其匮乏,总难以理解到事物表层以外的东西。如看花草园林是花草园;看古典建筑便是古典建筑;围的即仅是圆的;方的即仅是方的。所以也绝没法从历史悠久的事物中看见它有同样深刻的内涵。
但我的直感却相当敏锐。当某种事物以其特有姿态呈现在我面前时,那造成震撼效果的隐秘的排列方式又常常为我所感知,那种如极光般美丽的模糊轮廓,渐次在我心中扎根。在我飘飘然恍惚度日时,已与我故有的记忆相交叠,难分彼此。
潘西。
一位旅行家骑着马,被沼泽挡住去路,他问附近的男孩沼泽是否有底,得到肯定的回答。然而,马还是陷了下去,他问男孩这怎么回事,男孩只说
“是有底的,但你和马加起来还够不到它的一半。”
我像生活、求知、理想、抱负这一类意识层面的玩意儿,穷其一生也够不到底。躲是躲不过的, 站在岸边便无建树,陷下去又觉得对不住自己。待想好如何如何时,却已到了随波逐流的年龄,生活常是如此。
“在潘西也像在别的学校一样,根本没栽培什么人才。而且在那里我也没见到任何优秀的、有脑子的人。也许有那么一两个。可他们很可能在进学校时候就是那样的人。”
斯宾塞先生、阿克莱、斯特拉德莱塔、绥摩校长、击剑队……潘西的每一件事物都令霍尔顿厌烦。当然他外在仍是一个有礼貌的正常学生。非但如此,我倒认为他更像我们。
学校这个意象常常出现,在青少年中是众矢之的,在老者心中却是求知的圣地。学校当然不会变,人的认知却随着年龄而变。华中科技大一位校长曾给学校下过么么个定义:一个自己骂了一百遍却不准外人玷污的地方。很明显这些都是真实。
正如田野里的农夫、工厂里的工人、海上的渔夫、工地里的泥瓦匠,乃至山间的麻雀、河里的鱼、枝上的绿叶、摇荡的浮萍、湮灭的尘埃、四光凝固的阳光,以及无处不在的虚无。就不清孰优孰劣,它们都是以特定形式而存。但它们都有其独特意义。
学校即是教育育人兼而有之,同时又不失分寸的丰富内容与形式。在求知的领域不显落后,在道德素质一块亦能竖起标竿。是某些真知灼见的摇篮,亦是笑与泪的给养。凡此种种,也是我给一中下的定义,毫不过分。
瓦尔登湖。
琅园的铁树开花时,路过都能听到有人争论铁树开花一百年云云;在桂树开花的季节哪里都能嗅到花开的声音;校园里满满的四季青一年四季都载着满满的生机。每当春天一来,惫消褪,空气清爽的让人舍不得浪费。人析心情随着摇曳的绿意不自觉的律动着,无论走在哪儿,路过的教师或学生,即使脸上挂着焦急疲劳、困倦、抑或快乐、自信,无一例外的,都映照着对未来无限的向往与企盼。现实是残酷的,但只要还在这儿,还在努力,便觉得一切都有希望。
此刻我坐在墙壁斑驳的教室中,天色阴晴,气氛压抑。无论老师学生皆是一脸疲倦,叹息、窃语、哈欠、咳嗽、呼吸,笔尖在纸上刮的沙沙响,杯盖落在杯口,手指轻敲桌子,脚掌有节奏的拍地,喉咙的咕噜声……这些个垂死的声音未经允许钻入我的耳际,却并未让我觉得烦躁,反而更凸显着这里的与世隔绝。
近乎溺水的窒息氛围逼的我四处游走。游荡在夜幕下的柏油路,远处的灯光、近处的虫鸣,有时在水坑边会听见哇鸣,在路灯下会被蚊群围攻,心情却变好了,感觉望向天空的心都澄澈了;游荡在心潮澎湃的书店,搜罗着各式佳酿,迄今我也在这发现了几本对味的好书,以在题海中那毕恭毕敬的心态寻觅;游荡在教学楼之间,穿板不止,只是看看老师挥洒的汗珠,同学们冥思的神态,便觉得这里到底不赖。
散文。
我很少会安下心来读一本严肃的书,我总觉得无论什么都应是积极与消极、乐悲与悲观、严肃与轻松相协调才好。但是一本《余秋雨散文集》我却细细的一字不漏读完,可见真正有价值的东西确实有其独特的吸引力。
每当这里的光源只剩下眼前的台灯时,周围的漆黑像是张开的罗网,随时将你拖进无边的黑暗,这时两眼一闭倒头即睡便是,纵使睡不着,这里也不会因你的失眠而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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